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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与启蒙的迷醉——论柏拉图的《会饮》

作者:[美]贝尔格(Steven Berg)著

译者:乔汀

ISBN:9787508087085

出版时间:2016-04-08

开 本:大32开  页数:208页

定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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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详情

  柏拉图的《会饮篇》是阐述柏拉图及苏格拉底哲学思想的重要对话,其中借一次宴会上献给爱神的七篇颂词,探讨了对爱与美的认识。本书对《会饮篇》进行了重新解读,着力挖掘原文中较为隐微但不可小觑的重要主题,即雅典启蒙思想与苏格拉底思想的冲突。雅典启蒙思想作为前苏格拉底时代流行于雅典的思潮,是苏格拉底哲学思想诞生的重要背景。但在以往的研究中,更受关注的是苏格拉底本人的思想,而雅典启蒙这一重要的思想背景却受到了弱化处理。本书按照《会饮篇》原文的顺序,详细整理了每位发言者背后所代表的雅典启蒙思想;在对苏格拉底的压轴发言进行详细分析时,明确指出了苏格拉底思想与雅典启蒙思想的根本冲突,并揭露了后者的局限性。正是这种不可调和的冲突导致苏格拉底走向了遭受审判、欣然赴死的结局。

章节目录

导言

第一部分  雅典与启蒙
   第一章 被美化的苏格拉底
   第二章 斐德若:斐德若讲辞中的最佳城邦
   第三章 泡萨尼阿斯:高贵的谎言和希腊性的实现
   第四章 厄里克希马库斯:统治科学和神圣法律

第二部分  雅典与诗人
   第五章 阿里斯托芬:爱若斯神、灵魂和法律
   第六章 阿伽通:爱若斯、灵魂和雄辩

第三部分 苏格拉底与雅典
   第七章 苏格拉底:命相神爱若斯
   第八章 阿尔喀比亚德:神圣的苏格拉底

  结语  苏格拉底与柏拉图

  索引

编辑推荐

  本书按照《会饮篇》原文的顺序,详细整理了每位发言者背后所代表的雅典启蒙思想;在对苏格拉底的压轴发言进行详细分析时,明确指出了苏格拉底思想与雅典启蒙思想的根本冲突,并揭露了后者的局限性。正是这种不可调和的冲突导致苏格拉底走向了遭受审判、欣然赴死的结局。

书摘插图

  我们是启蒙传统的继承者,却与启蒙的源头相隔绝。我们的精神视野彻底被古怪的学说和新生的正统理论所遮蔽,几乎无法看见人类文明的几座巅峰。在这种氛围中,雅典城这座苏格拉底生于斯、卒于斯的城邦,其特质竟也变得十分模糊。在苏格拉底时代的雅典城,前苏格拉底哲学广为流行,市民深受其影响,因此雅典的肃剧(tragedy)和谐剧(comedy)诗人即使在最神圣的宗教节日中都可以嘲弄神明而不受惩罚,城中的民间领袖也可以夸耀自己结交了那样的人,他们声称太阳不是神而是块燃烧巨石。科学和启蒙的诗歌削弱了用于约束人类欲望的传统虔诚,诗人们树立起来的可怕而美丽的神明形象已经被颠覆了。结果,羞耻和畏惧被勇敢和希望所取代,人们再也不会顺从于衰落中的神的模仿物。雅典人破除了不死者曾为一切必死者设立的界限,并通过树立“善与恶的永久丰碑”来追求自身的不死。
  这种无畏的野心十分贪婪、有时甚至是残暴,因而使雅典人招致了最终的毁灭。尽管如此,这种野心因为大胆侵入曾经神圣的疆界,并且有着对美的爱欲(eros)渴求,却得到了理想化。雅典民主最显著的标志,就是充满了爱欲的政治野心。这种政治野心的假定起源是弑僭者哈尔莫狄欧斯(Harmondius)和阿里斯托格通(Aristogeiton)之间的男童恋(pederasty);在雅典最美的青年们许诺要实现最夸大其辞的崇高理想时,这一现象在对民主的爱之中达到了顶点。根据修昔底德(Thucydides)的记载,雅典人将自己的命运押在阿尔喀比亚德(Alcibiade)及其西西里远征计划上时,“爱若斯神(Eros)一视同仁地攫取了所有人的心”(《伯罗奔半岛战争志》卷四24)。
  雅典人将对雅典僭主的爱欲转变为了一种想要注视远方新景致、占据永恒财富、将全世界纳入触手可及范围的渴望。参Cary Alan Scott,《柏拉图笔下的教育者苏格拉底》(Plato's Socrates as Educator),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2000,页133。雅典的帝国主义不是罗马那种严肃简朴的帝国主义,而是一种[x]深受启蒙影响、因爱欲的狂热而生机勃勃的帝国主义。雅典努力超越这座城邦本身的所有局限,以期完完全全将人之为人的真理纳入到其生活之中。因为,正如柏拉图所教导我们的,身为人类的核心就是爱欲,就是对万事万物的真理的爱欲。在地球上曾存在过的城市中,雅典不是唯一一座已受启蒙的城市,但只有这座城市含蓄地自称,对于处于巅峰时期的、不受传统和法律外在束缚的纯自然的人类而言,她是一座理想的家园。在这一点上,这座城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雅典是最出类拔萃的启蒙城市。
  如果我们想要了解当时雅典人的独特品格,就必须研读柏拉图(Plato)的《会饮》(Symposium),因为《会饮》这篇对话录不仅仅讨论了爱欲的本质,而且还描绘了这座启蒙化和爱欲化的城邦。通过作品中的种种议论,柏拉图同时揭露了爱欲的真实品性和雅典人的真实品格。后者是通过一系列讲辞来展现的,致讲辞者是诗人阿伽通(Agathon)庆祝宴会的赴宴者们。这些赴宴者都是雅典市民,而且除阿里斯托芬(Aristophanes)和苏格拉底外都是智术师的忠实学生。爱欲的真实品性则最主要是通过苏格拉底的讲辞来展现的,其中揭示了爱欲的真理等同于苏格拉底的爱欲论。柏拉图表现了苏格拉底与阿伽通及其宾客的关系,从而表现了苏格拉底和雅典人以及雅典启蒙的关系。
  如果像斐德若(Phaedrus)、泡萨尼阿斯(Pausanias)和厄里克希马库斯(Eryximachus)在上述讲辞中所说的那些启蒙雅典的说法能够站得住脚,那么苏格拉底就能在这座生养他的城邦中找到合适的居所。但苏格拉底所遭受的审判和处刑驳斥了这些说法。虽然有人可能相信苏格拉底遭遇审判只是启蒙雅典的偶然堕落和雅典人对富于爱欲色彩的帝国野心灰心失望的不幸后果,但柏拉图通过他笔下人物的讲辞,表明了这种堕落和失望具有必然性和不可避免性。在对赫耳墨斯石碑(Hermae)遭亵渎一事的反应中,雅典人对公正而具有惩罚性的神明产生了新的敬畏,因而粗暴地退回到这种敬畏所植根其间那种粗陋虔诚之中。据柏拉图所说,这种反应是雅典帝国主义中的爱欲狂热成分与民主政体及其背后的虔诚不相称的必然结果。[译按]赫耳墨斯石碑是雅典的界碑。甚至更为重要的是,雅典人试图将爱欲作为必要的存在整合到城邦的生活中,但爱欲是人类激情中最为隐秘的一种,而且不愿被公开,因而这两者是相冲突的。苏格拉底时代的雅典是一座始终承受着压力的城邦——这座城邦从根本上不稳定,总是处在分崩离析的边缘。在另一个更高的层面上,柏拉图表示,要[xi]实施苏格拉底的爱欲论,其先决条件是雅典诗人应拥有显耀的地位,且美之神明应融入到市民的虔诚中。但他也表示,正是苏格拉底的这种实践,想要消除这些美之神明的最后一丝痕迹,并且将雅典诗人的卓越地位永久终结。秉承柏拉图的这一思路,尼采认为,从总体上讲,苏格拉底是荷马时代诸神的终结者,具体而言,他是身为戏剧诗人赞助者的酒神狄奥尼索斯(Dionysus)的毁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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