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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米:偷走睡眠的人——鲁米是东方的,是世界的,更是宇宙的

作者:[波斯]鲁米

译者:[美]沙赫拉姆·希瓦  白蓝

ISBN:9787508088372

出版时间:2016-11-01

开 本:16开 130*185  页数:160页

定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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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详情

  本书会让你更加确信,未来的你,甚至当下的你,是另外一个鲁米,东方的鲁米,或西方的鲁米,甚至会远远超越鲁米,因为本书真真切切、反反复复地透过优美的诗的话语在告诉你同一件事:爱是什么。如何重新找回爱,重新记起爱,重新示现爱。在爱的面前,我们和鲁米是平等的,重新记起的机会也是平等的,你只需调整你人生关注的焦点,关注的方向就好。

章节目录

关于鲁米...1
鲁米的诗...4
译者序...26
前言/迪帕克·乔普拉...38
序言/沙赫拉姆·希瓦...40
鲁米四行诗...55
波斯神秘主义词汇...148
沙赫拉姆·希瓦...150

作者简介

  鲁米(1207—1273),伊斯兰教苏菲派圣哲、诗人。他是人类伟大的精神导师、有世界影响力的宗教家,也是与菲尔多西、萨迪、哈菲兹齐名的“诗坛四柱”。他受到过黑格尔、歌德、伦勃朗、泰戈尔、纪伯伦等人的高度赞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2007年为“国际鲁米年”,以纪念其出生800周年。

英译者简介:
  沙赫拉姆·希瓦,生于伊朗呼罗珊(Khorasan)省马什哈德(Mashhad),他因其对鲁米诗歌独特且充满激情的魔幻演绎而出名。希瓦是西方世界鲁米的主要译者及表演者,他说着鲁米的语言,对鲁米原波斯语的诗歌也有着纯粹的链接。他翻译了几百首鲁米的诗歌,这构成他著名演唱会及各种表演的基础。他翻译的鲁米诗歌也被当代西方鲁米其他的译者引用,如安德鲁•哈维(Andrew Harvey)和乔纳森•斯塔(Jonathan Star),还被引用在教育系统教科书中,以及很多其他出版品中。

汉译者简介:
  白蓝,原名秦守娟,1983年生于山东。曾就读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2009年开始探索身心灵成长之路并翻译相关著作:《魏鼎看辟谷禁食》(又名《原来,我还可以这样活》)、《人本食气》等。

编辑推荐

  论诗,鲁米堪比东方的纪伯伦、泰戈尔,西方的但丁、沙翁。论道,鲁米好比浓浓诗意的佛陀,宛若以诗来写《道德经》的老子。鲁米是东方的,是世界的,是宇宙的。

媒体推荐

  话语有疗愈的力量,可以转换我们的生命,带给我们喜悦,以及生命的意义及目的。话语能让我们更靠近上帝,鲁米的话语就是如此。在《偷走睡眠的人》里,沙赫拉姆•希瓦(基因里有着苏菲文化、智慧及历史深深的印记)带给我们疗愈的体验。

 ——迪帕克•乔普拉,著有《如何认识上帝》。


灵的诗,爱的歌,
舞出生命的真谛,
迸射灵性的火花。
踏出万物的旋律,
唱出量子的律动。
光与芒快乐飞舞,
黑与暗淡然相聚。

 ——中国著名漆画家  苏星

书摘插图

鲁米的诗
陈全林
 

  朋友白蓝翻译了波斯语系圣者鲁米的诗,在书没有出版之前,她把鲁米诗歌汉译本发给我阅读。我通读一遍,大有相见恨晚之感。鲁米是一位真正的悟证者、圣者,他的诗就是道歌。
  鲁米闻名世界已八百多年,是与成吉思汗同时代的伟大诗人。据某些史料记载,他也是伊斯兰教苏菲派的创始者,一生以文学演道,以诗歌传道,留下被今人誉为“灵魂诗歌”的伟大诗篇。包括三千多首抒情短诗,及一部长达五万多行的长诗《玛斯纳维》。玛斯纳维即“大师”之意,鲁米就是这样的大师。鲁米通过诗歌、音乐、舞蹈三位一体的修持方式进入“与真主(挚爱者)合一”的神秘而觉醒的状态。诗歌之于他,既是讲道方式,抒情工具,又是修行法门和通灵法诀。诗歌,是娱神、赞神、通神的圣歌,是抒情、传道、修法的窍诀。
  读完白蓝的译诗,沉思再三,反观自己的诗歌与当代中国的诗歌,我便发现,白蓝的翻译很自由,凭着直觉和她对诗歌的热爱,她对灵修的感悟,她对翻译的体验,她对形而上道的探索而组织文字,她没有过度斟文酌句地考虑韵律,反倒自由。
  我读过很多国外诗歌的汉译本,感觉很多句子为了押韵,读起来甚是别扭。我也写诗,一直习惯于斟酌韵律,因此,写诗写得很辛苦。考虑韵律和辞藻,令人劳神,有时会“因词害意”。多年喜欢韵律的习气,使我不得不再三斟酌,花费很多时间、精力。白蓝做译,似乎没有因为韵律而劳神,反倒能更自然地传情达意。鲁米诗歌里赞美真主、探求真道的心意才是最宝贵的,他的诗歌所包含的见地、教诲,才是真正的明珠和光华。
  读了白蓝的译本,我的第一念是购买鲁米的全集。白蓝还讲了鲁米的诗歌近几十年来在西方的重大影响。西方人已经把鲁米看成一位圣者。
  阅读白蓝译本的同时,我也在阅读赵萝蕤教授翻译的英国伟大诗人艾略特的《荒原》。高中时代我读过艾略特的很多诗歌,包括长诗《荒原》,现在又重读。艾略特研究过东方文学和东方宗教,说不定也研究过鲁米。中晚年,他的诗歌里的宗教气息越来越浓厚,在某种意义上,与鲁米的心越来越切近。只不过,艾略特是真正的诗人,而鲁米是真正的神秘主义者。艾略特以宗教升华诗歌,鲁米以诗歌传达宗教之上的真理。一个以诗歌为事业,一个以诗歌为教化。尽管他们信仰的宗教并不相同,一是基督教,一是伊斯兰教,但人性的关怀与神性的探索、内在的诗意是一样的。人类文化里最伟大的就是:宗教和灵修必然通达诗意,必然以酣畅的诗意来展现那种深邃、究竟、彻底的实相。《道德经》就被很多学者看成是“一部伟大的哲理诗”。正如当代中国另一位实修悟证而以小说、诗歌弘扬佛教文化、弘扬人类大善文化的雪漠上师所言:佛陀的生命里,有浓浓的诗意。如果没有那浓浓的诗意,也许就不再是伟大的佛陀。
  伟大诗人最终都会以诗歌通达形而上。艾略特如此,鲁米如此。只是,鲁米的诗歌的宗教情怀更纯粹,更深邃。我如此,雪漠如此,只是,雪漠的诗歌的宗教见地更透彻,更圆满。
  鲁米诗歌的英译序作者迪帕克说:“从我六岁起,鲁米(Moulana Jalaluddin Rumi)便开始帮我潜入精神的无边深渊。我的父亲会带我去莫沙拉(Moushaira)——夜晚音乐会,在那里伟大的诗人们不仅朗诵自己的诗歌,也会朗诵哈菲兹(Hāfez)、卡比尔(Kabir)、鲁米(Rumi)、迦利布(Ghalib)及其他诗人的诗歌。所用语言是波斯语(Fârsi),这是我父亲的母语,所以当我坐在他旁边,或有时坐在他腿上的时候,他就会用英语或印地语向我解释诗歌的意涵。不论如何——即使我根本听不懂,我依然经历了在我周围发生的意识层面的转变,我也感受到了和他们是一体的。我经历了精神层面的狂喜。”
  迪帕克小的时候坐在父亲的腿上听父亲诵鲁米的诗,而我小的时候,在父亲的腿上坐着,听他诵《唐诗三百首》。父亲就这样影响了我一生的诗情。这又是何等美妙的爱的教育和诗的启蒙。
  读鲁米的诗歌,对我写诗是有帮助的。我一直想编辑一本西方和印度、波斯、中国的开悟者们所写的灵性诗集,希望能对中国的诗人有所帮助。我读过《圣经》里的诗歌;读过里尔克、荷尔德林这些被西方人认为是具有宗教精神、蕴含神秘主义的伟大诗人的诗歌;也读过哲学气息很浓的德国伟大哲学家尼采的诗歌;读过荣格的把宗教、诗性融为一体的《红书》;读过东方诗圣泰戈尔、纪伯伦的诗歌;读过克里希那穆提、韦达大师的灵性诗歌;唯独对鲁米的诗了解比较少。我少年时代读过与鲁米齐名的萨迪的《蔷薇园》,尽管现在记不得那些诗歌的内容了,但毕竟,我还是读了一些伊斯兰教的圣歌。对鲁米,我好像没有什么印象,我是从白蓝那里第一次知道鲁米的。即便我过去读过鲁米的片段诗歌,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毫无印象。
  在对鲁米一片空白的认知下,读了他的诗歌后,我一下子爱上了这位圣者。他的悟证,他的道歌,也像印度教的圣者、禅宗的圣者和他们所写的道歌。印度的商羯罗、泰戈尔、克里希那穆提、喇嘛尊者、韦达大师、尤迦南达,都写过具有神秘主义灵修体验的神圣诗歌,只是他们所写没有鲁米这么多。我很喜欢克里希那穆提和韦达大师的灵性诗歌,翻译成汉语,几乎都是“新诗”。每次见到他们的诗歌,我都要歌咏再三。
  在印度,以诗歌表达对神性的礼赞与体悟,对神性的修证与传法,是伟大的传统。这个传统从神圣的《摩诃婆罗多》、《摩诃衍那》、《奥义书》就已开始。在伊斯兰教,也有很多圣者以诗歌来表达他们对真主的赞美,对教诲的领悟,这在鲁米和萨迪身上最为突出。
  在中国,以诗歌传法、表达悟境的丹诀、禅诗,都是数以万计的。历代丹诀不下一万首,而《禅诗一万首》出版已二十年。“诗为禅家添锦绣,禅为诗家切玉刀”。诗歌最与灵性切近,是因为诗歌与心灵切近,诗为心声。诗歌也就与道最近。
  在中国,在当代,只有雪漠上师和我坚持创作灵性诗歌。我曾在自己的诗歌《我要平静而真诚地写诗》的后面自信地解说:
  在中国百年的新诗历史上,如此密集地创作具有宗教思想、灵修体验、佛法正见、文化底蕴的诗人,只有我和雪漠。我和雪漠的诗歌,在文本上具有甚深意义。未来,会有更多的歌者、诗人像我和雪漠一样创作,完成更多道歌一般的新诗,成为多度时空读者的精神甘露。因为,这些诗歌,不只写给这个世界,“也许,某个时空我的诗歌会照亮十个星球”。我们的诗歌,不只是文人灵感之禅悟,也是禅者定慧之实相。
  只是,我和雪漠写的诗歌,目前还没有鲁米那么多,那么丰富,那么有影响。而我会学习鲁米的诗歌,也希望中国的灵性诗人,不论现在还是未来,也能从鲁米的诗歌里有所学习,有所收获,有所借鉴,甚至甚深地领悟。而白蓝的译诗,就是很好的读物,很好的参照,很好的范本。
  有一定灵修体验的白蓝翻译鲁米的诗歌,也是听从了她内在灵性的声音。
  我选择几首白蓝的译诗,让我们一起感受鲁米的博大,鲁米的神秘与鲁米的透彻。

你灵魂里有生命的力量,探寻那生命吧。
你身体的矿山里有宝石,探寻那矿山吧。
哦旅者,你若在找它
不要往外看,要往自己里面看,然后寻到。

挚爱者使我放下赞美和财富。
他为我的灵魂量身定做了一套脉络和皮肤。
这身体是他的袍,我,一个苏菲,住在他的心里。
全世界其实就是庙堂,而他是这庙堂的住持。

哦你,像太阳独步天庭。下来吧。
没有你的脸,花园和叶子都是黄的。下来吧。
若没有你,宇宙只是尘与灰。下来吧。
若没有你,这酒醉的聚会就是冷的。下来吧。

我们醉了,不是因为酒。
我们聚会,如此欢快,不是因为竖琴或鲁巴。
没人斟酒,没人做伴,没人演奏,甚至没有酒
我们却烂醉如泥,凌乱,晕眩。

合一路上,聪明人和傻子是同一个。
爱的路上,亲密的朋友和陌生人是同一个。
已品尝过与至上灵魂合一之酒的那一个
在他的信仰里,克尔白和庙堂是同一个。

在爱里,只需啜饮永恒之酒,除此无他。
活着不为什么,只为给出生命。
我说,“先让我认识你,然后我就死去。”
他说,“已认识我的人,再不会死去。”

  但愿这六首短诗,能让你领悟鲁米诗歌之高妙,感受白蓝翻译之自由。也因为我们能阅读此书而成为认识“他”的人,也缘此而成为“不会死亡”的人。因为,与至上合一的人,就成了至上的一部分,就是至上。至上没有死亡。我们在鲁米的诗歌里,能找到至上。我们谦卑阅读的时候,至上就在我们心中。而至上,也就是鲁米诗歌里的挚爱者。

2016-5-24
 

前言

迪帕克•乔普拉

  T. S.艾略特曾说,诗歌是对无以言说的事物发起的突然袭击。从我六岁起,鲁米(Moulana Jalaluddin Rumi)便开始帮我潜入精神的无边深渊。我的父亲会带我去莫沙拉(Moushaira)——夜晚音乐会,在那里伟大的诗人们不仅朗诵自己的诗歌,也会朗诵哈菲兹(Hāfez)、卡比尔(Kabir)、鲁米(Rumi)、迦利布(Ghalib)及其他诗人的诗歌。所用语言是波斯语(Fāarsi),这是我父亲的母语,所以当我坐在他旁边,或有时坐在他腿上的时候,他就会用英语或印地语向我解释诗歌的意涵。不论如何——即使我根本听不懂,我依然经历了在我周围发生的意识层面的转变,我也感受到了和他们是一体的。我经历了精神层面的狂喜。
  今天,作为一名医生,我确实意识到,话语有疗愈的力量,可以让我们感到安全,可以转换我们的生命,带给我们喜悦,以及生命的意义及目的。话语能让我们更靠近上帝,鲁米的话语就是如此。在《鲁米:偷走睡眠的人》里,沙赫拉姆·希瓦(Shahram Shiva,基因里有着苏菲文化、智慧及历史深深的印记)带给我们疗愈的体验。我把他翻译的书推荐给任何想记起的人。关于记忆,苏菲对应词汇是Zikir。Zikir是对我们内边及周边神圣的重新记起。我们不需要奋力或学习成为专家,我们只需要记起。《鲁米:偷走睡眠的人》会帮你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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